突然想到前几天看到的一个文章,讲了个在这个年代爱情神话已经死掉的理论。现代人,越来越少有缠绵悱恻的真爱故事了。来自生活里切切实实的痛苦压力实在太多,完全没有精力顾及到马洛斯需求更高层次的恋爱。大多数人,一起搭伙过日子,出于合适,出于节省生活成本,出于经济与资源的相互支撑。有好感就……
突然想到前几天看到的一个文章,讲了个在这个年代爱情神话已经死掉的理论。
现代人,越来越少有缠绵悱恻的真爱故事了。来自生活里切切实实的痛苦压力实在太多,完全没有精力顾及到马洛斯需求更高层次的恋爱。
大多数人,一起搭伙过日子,出于合适,出于节省生活成本,出于经济与资源的相互支撑。
有好感就在一起,遇到挫折、甚至没遇到挫折就心照不宣分开。还没来得及去探讨为什么分手,生活的浪头打过来,你要忙不迭去应付。
移情别恋了,太忙了,共同语言少了,大家客客气气就不联系了。
没有人执着。
像黄碧云书里写的,太平盛世,再惊心动魄的爱情也只能如此。
今天,是七夕。
宜做梦,宜看戏。
幸而,戏里什么样的爱情都有。
笔者由着近期看到的不少现代舞的有趣案例,奉上一场现代舞与装置之恋。
我喜欢舞者赋予装置以其他的维度。
我喜欢装置独特的力量在舞者的身体里流动。
我喜欢这种碰撞与侵略,有时火花迸裂、天地晕眩;有时静默悄然,在彼此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河流经山川。
我被这空间吸引着,被这舞吸引着,被夜色中的你吸引着。
从邓肯,到泰莉莎·布朗的“后现代思潮”,奠立了现代舞在美国发展的至高标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现代舞的发展重心东移到欧洲,先后出现了尤里·基里安的“新古典风”、皮娜·鲍什的“舞蹈剧场”、威廉·佛赛的“当代思潮”、DV8的“身体剧场”、奥赫·纳哈琳的“卡卡”,以至阿库·坎、斯蒂拉比·彻考伊和贺弗胥·沙克塔等年轻一辈为代表的“第三世界风”等,可以说是每隔5到10年,便有一次现代审美观念的大冲击。
装置艺术与舞蹈艺术结合在特定的时空环境,将非自然的物质实体、进行艺术性地有效选择、利用、改造、组合,再与舞者抽象的语言系统结合,令其演绎出新的展示个体或群体丰富的精神意蕴的艺术形态,构成多维的可能性。
现代舞本就是种广泛的情绪和关怀的载体,表达的形式、形态、时态、方法多元多样才合乎情理。对待一个作品时,有时需要的不是解读而是体验。
《形隐·不离》
高艳津子 & 埃利亚松
(部分图文资料来源于“ 凤凰艺术”微信公众号)
红砖美术馆携手北京现代舞团共同推出的“奥拉维尔·埃利亚松:道隐无名”特别互映项目:《形隐·不离》,由高艳津子编舞,北京现代舞团全员演出,共分为《光》《影》《风》和《水》四件演出作品,以别具传统意境的视角和基于身体直觉的当代演绎,在埃利亚松光色气象的“自然剧场”中,与观众零距离进行感官与情绪共振。
《形隐·不离》7月23日第四幕演出直播视频(导演/李勐)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不仅关注艺术创作本身,更加关注观众如何理解感官体验,以及这种体验如何激发变革。他的艺术主张是:我的作品只做了一半,另一半是我作品的观众。埃利亚松希望观众在他的作品间跳Disco、对话、放开。希望观众走进一场展览时,是能感觉被邀请共同创作一件作品——观众也是艺术家,也成为艺术的一部分。
“观看舞蹈激活了大脑中基于动作的活动。我试图寻找将一个想法转化为实际行动的链接。舞蹈恰恰是用身体在指定空间中将我们的想法转化为我们所做的事情。”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在此之前,来自世界各地的舞者曾以舞蹈为媒介参与到埃利亚松的作品生成中,包括伦敦泰特美术馆涡轮大厅的《气候计划》、达拉斯那西尔雕塑中心的作品《不确定的美术馆》及巴黎先贤祠广场前的《冰钟》等。另外,埃利亚松曾使用镜子和彩色屏幕的组合为韦恩·麦克格雷格(Wayne McGregor)的芭蕾舞剧《密码之树》(2017)创作抽象舞台场景。
▲ 图左为舞者在伦敦泰特美术馆《气候项目》作品中进行互动表演(2003),图右为舞者在《密码之树》作品前表演(2017),图片来自于网络
由此可见,就艺术创作本身而言,舞蹈这一表现形式已经成为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创作中相辅相成的工具和灵感的又一来源。
北京现代舞团艺术总监高艳津子的作品中总是散发出自然界神秘的能量,偏爱探讨的主题是生命与自然、时间、轮回等的关系,擅长打破“传统”、“现代”、“东方/西方”的局限。其舞蹈风格被评价为“具有浓郁的东方色彩,且变化多端,舞台呈现总是超越想象”。
出生于冰岛的视觉艺术家埃利亚松,他的世界就是星辰、极光、极昼,他曾说:“吸一口气,身体内部便触摸到地球的一小部分。”在艺术创作中,埃利亚松将大自然改造,以技术的手段挪移至美术馆的空间中,营造出宇宙的空间,给人以无法言表的冥想与想象。
宇宙,自然,生命,感官,哲学,人的参与……高艳津子与埃利亚松,在艺术观念的许多方面不谋而合。埃利亚松用光影幻化的方式浓缩并展开的宇宙之景,加入了高艳津子撷取的宇宙自然中最常见的四种元素:光,影,风,水。观众沉浸于感官刺激之中,在寻找和观看自我的同时,进入全新的冥想境地。
埃利亚松需要有观者的参与,用到了镜子、光影、水幕,观众的姿态、表情、动作都成为与艺术家共同完成的艺术品。人进入或经过装置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里面的变化,照见不同角度的自己,注视芸芸众生,给人极大思考和遐想的空间。
舞蹈贯穿四个装置艺术展厅。在舞者的引导下,观众在光影斑驳的红砖美术馆中鱼贯穿行,静谧中的窃窃私语和呼吸声使整个演展成为一种行为艺术。当现代舞者和其作品产生联系时有强烈的冲突和融合,产生出另外一件作品。
装置、舞蹈与观众,三者直接进入对方的同时,剥离了外界的侵扰,心灵之间最直接的碰撞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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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隐·不离》7月23日采访及演出直播视频(导演/李勐)
光
▲ 《形隐·不离》之《光》在红砖美术馆的演出现场,舞者在观众之间
第一幕时,每个人都能从头顶这面镜子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人们有多久没与那么多陌生人近距离躺在一起?从镜子里看见的自己与众人,还有一种丢失已久的感动。
影
舞者们身装黑衣,从第三视角看去像繁忙的蚂蚁,而生命就是如此,在奔跑与旋转中完成梦想与爱,就像那瞬间而逝的虹……有的人睡了,有的影才能醒来……
▲ 《形隐·不离》之《影》在红砖美术馆的演出现场
风
舞者走在人群中,心却生活在云处,当相遇召唤的风,她就以舞的方式穷尽全力的倾巢而动……你站在有雾的地方,我却看见五百年前的晴朗。
▲ 《形隐·不离》之《风》在红砖美术馆的演出现场
水
高艳津子:“整个环形的水雾象幕布般飘落,进入水幕可见七彩的水光,水无处不在,随物赋形,呈现着生命的无限可能。意象归隐,肢体有形;装置如凝固的舞,舞是律动的装置。我和舞者们将会在这充满无限想象的宇宙中等你走进,愿我们在交汇的相见中‘形隐·不离’……”
▲ 《形隐·不离》之《水》在红砖美术馆的演出现场
在看最后一幕的时候,舞者用他们身体的灵动表达着人在这世上的各种欲望与挣扎,观众从舞蹈中感受到了众生之苦,难以挣脱,镜花水月,如梦似幻。
▲ 《形隐·不离》之《水》在红砖美术馆的演出现场
生命,肉体,痛感,灵魂,是《形隐·不离》中贯穿始终的元素,也是高艳津子舞蹈人生的核心。在她看来,生命作为一个过程,最重要的是感受“生命感”,而这份感受需要通过最本质的肉体来传递。同时,身体与心灵不能单独行为,在舞蹈的最深处,是所有情感的相遇与连接,是丢弃了一切符号,是身心的统一,是与自己的经历、遭遇以及灵魂结缘。
“让观众走进剧场,感受舞者的呼吸、汗水、喘气,这个过程其实是生命感,这个生命感是不可替代的,只有你的生命处在某个勃发、流动的状态,这个宇宙在某一点才是鲜活的。而七情六欲是肉体最大的能量,它是爆发的,是可以燃烧的,但同时它是可以超越的,取决于你的内心对宇宙的认知和想象有多大。”
《独奏》《韦德在水中》
14:20剧团
(部分图文资料来源于“绝对不好野”微信公众号)
▲ 《独奏》
14:20的两位创始人Raphaël Navarro和Clément Debailleul都是舞台设计师和魔术师,2000年在里昂的某天下午2点20分成立了剧团因此而得名,剧团常驻巴黎的艺术空间、剧场Centquatre-Paris。
刚开始看到视频时候,第一感觉这是不是后期效果?
并非如此,这一切都是源于他们的“新魔术”。
巴黎有大小剧场一共355个,还没有包括5个歌剧院。(数据来自《2016年巴黎大区数据手册》)。就在剧场百花齐放的环境中,14:20剧团发布了“新魔术”宣言,号召使用魔术所呈现过的不同功能来形成自身艺术形式。
这几年成为了法国当代剧场的重要运动之一:新魔术艺术运动
新魔术运动理念是通过不同的途径支持艺术家寻找创新,包括文学、绘画、雕塑、摄影、电影和戏剧,新魔术的艺术语言也可以成为多领域中有效的创意原则。期望打破单调舞台限制,更多地为剧场创作服务,它不再是没有主题线索的各种魔术手法大串烧,也不再以展示魔术师个人的高超“魔力”作为表演中心。它试图通过在剧场中打破时间的连续性来消除我们对世界的常见看法。与观众建立密切联系,以便他们能体验现实的不确定性。
在剧目制作过程中,有人说所有慢动作的营造都只不过是吊威亚。事实上,剧团的着眼点从来都不是“魔术”,而是一个“新”字。Navarro说:“我们希望观众通过这样和戏剧、舞蹈、装置糅合在一起的综合表达形式,能更多地感受到情感层面,而不是单纯观赏魔术技法本身。”
这支剧团最新作品《韦德在水中》,通过“一个男人死亡的过程”,以一系列生活日常作为时间节点,从他拒绝死亡到接受,用舞蹈、装置、魔术、灯光游戏给观众呈现一个垂死者与亲人的关系及各种心理倾向,把死亡的可能性展现在观众面前。
▲ 《韦德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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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者》《历史的力学》
法国编舞Yoann Bourgeois
(部分图文资料来源于“绝对不好野”微信公众号)
Yoann Bourgeois的“失重系”舞蹈作品在欧洲悄然走红,曾凭5分钟“旋转神作”片段刷爆中国戏剧家们的朋友圈。
六位演员挑战重力法则,试图在一个倾斜、旋转、摆动和升降的悬浮平台上保持平衡。他们无法控制发生的事情。对抗它的唯一方法就是敏捷。面对这样的不稳定性,身体会一起上升,爬上,下垂,并且一起分开,以一种危险的舞蹈进行“求生”。Yoann就像一个充满幽默感的木偶演员,操纵着巨大的平台,飞毯或地狱般的旋转木马,将身体推向濒临坠落的边缘,这一切都让剧场里充满了无可抵挡的魅力。
▲《堕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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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者》
Yoann曾在法国国立马戏艺术中心(CNAC)与昂热国立现代舞中心(CNDC)学习。2010年单飞成立表演团体之前,他曾跟随法国当代最重要的编舞家之一玛姬·玛汉(Maguy Marin)工作。五年不到的时间里,Yoann参与演出了包括 May B和 Umwelt在内的许多舞团代表作。玛姬·玛汉对普通人生活荒诞派的叙述风格深深影响了Yoann,而他迄今为止完成的所有作品也无一例外流露出了对拥抱和体验生活的无限渴望。
尽管Yoann的创作无论从视觉隐喻还是配乐选择都脱离不了欧洲大陆共享的文化语境,但是从精神内核来说,他自认借鉴了不少中国道教里关于“无为”的阐释。Yoann深信“无为”在他作品中,并不意味着消极放弃,而是在帮助实现身体和思想协调之后所能达到的重力平衡时刻。他将舞蹈和杂技无缝对接,讨论了 “如何在变动中找到平衡” 的话题。六名表演者在方形的木托盘上奔跑,摇摆,不断失衡,不断调整,试图用细腻而又诗意的方式描摹一个群体在共存状态下,脆弱的凝聚力。
在Yoann眼中,舞台上的六名演员组成了一个微型社会。他们需要在不停旋转和变化的板上试图保持站立,也需要对身体面临的状况作出回应。个体之间因为空间有限开始“你争我夺”,但为了平衡又无法离开彼此。“物理原理的多重性直接导致了结果的多样化,”
《历史的力学》是Yoann于法国先贤祠万神殿完成的四个装置 表演作品,属于巴黎纪念碑运动节的一个部分。法国媒体称其作品是“在万神殿中对抗地心引力,以致敬这里的伟大灵魂”。
▲《历史的力学》
作品由4个场景的4个装置表演组合而成:不倒翁,蹦床,转盘以一个力学平衡装置,Yoann以“试图接近悬浮点”的杂技概念进行创作。
作品由建筑的中心开始,为观者首先打开一扇新古典主义的大门。著名的福柯钟摆与一位不倒翁女士形成共同的旋转,相互辉映。在神殿以圆形为平面视觉的构成下,钟摆作为时间和不倒翁作为人的两个概念“周而复始”和“不变不倒”的隐喻。
▲《历史的力学》
Yoann毕业于法国国立马戏艺术中心,杂技的训练中,“悬浮点”(point of suspension)是一个基础概念。物件在抛物线的顶点悬停,将落不落的瞬间虽然稍纵即逝,美丽的弧线无法替代,而这个“点”往往是掌握“平衡”的关键。
作品里,在蹦床和阶梯的装置场景中,表演者从不断的“跌倒”周而复始,灵感来自希腊神话人物西西弗斯。作为被惩罚的神,西西弗斯要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而每次巨石快要到山顶时又会滚回山下,循环往复。Yoann说,这种无休止的循环也隐喻了运动的复杂性。
转盘还有物理装置都让表演者在“失重中”寻找某种平衡感,将悬浮中行走,失重中奔跑的概念用到极致,美丽动人。
▲《历史的力学》
舞者不断从高处跌落,蹦起,但始终无法到达阶梯的顶端。初看作品时,观众很容易感到兴奋,然而作品背后的深意却远远不止反复跌倒和站立那样简单。
Yoann在之后的采访中表示,《历史机制》的灵感来自希腊神话中的人物西西弗斯。作为被惩罚的神,西西弗斯必须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而每次巨石快要到山顶时又会滚回山下,循环往复,永无止尽。Yoann认为这种无休止的循环其实也暗喻了运动的复杂性。
《天体》
挪威恩葛丽菲斯达舞团
(部分图文资料来源于“ 棉花有戏”微信公众号)
▲《天体》
挪威的茵格莉菲斯达舞团演出的《天体》,是2016年“冰火北欧舞蹈平台”上最让人触目的作品,以灯光、声效、幻灯布景和不断移动的装置,呈现一次综合性的剧场经验。演员们像运行的天体,以既定的轨迹一次又一次冲击观众的感官,也引领观众从不同的角度体验相同的发生事件。编舞家茵格莉·菲斯达是当今挪威备受重视的年青编舞家,曾获取2012年奥斯陆最佳作品演出奖、2014年挪威舞评人最佳演出奖等。
这是一部集灯光、装置艺术和舞蹈演员各种仿机械、仿物理动作为一体的多元剧场作品。其中争议最大的是,舞蹈演员完全摒弃了所谓的舞蹈,用大量的几乎完全去人性的各种看似完全无规律的动作,并且大量重复动作。比如,开场将近15分钟的反复绕圈跑,全部4位男女演员穿梭在各种装置之间,无论人与人,还是人与装置,都完全没有触碰、频率一致的匀速跑,配乐几乎就是嗡嗡声,这15分钟里唯一的变化来自线路从划圆变划8……
最反人类的,是后段4位演员完全机械化的仿布朗运动,仍然没有触碰,运动不规则,路线不规则。演员互相之间的关系,如轴承一样相互围绕,但仍然无接触。而演员们与所有灯光、装置及如振动波一样的电子乐配乐(与其说配乐,不如说是打点)的关系,只有共振和/或节奏上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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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
德国创意工作室Intolight
(部分图文资料来源于“ 想当然”微信公众号)
《UNIT》是德国创意工作室Intolight与德累斯顿公司The Guts Company合作开发的一个移动舞蹈体验,也是一款交互式舞蹈装置,当然,我们也可以把它看做是一间特别的“舞蹈房”。
现代舞是多面而又矛盾的。在《UNIT》这个装置中,观众可以跟随语音指示,在“honey”或者“water”情境中起舞,与周边的数字环境互动,以探索房间内实时生成的声音与动态影像。
声音图形能够对体验者的运动作出反应。也就是说,数字屏幕会根据人们的形体动作,生成唯美的画面,进而直观地再现装置的主题:舞蹈。
为了打造一款集人体跟踪、投影、360度浸入式体验等多种元素的装置,设计师采用了许多技术设备,比如:
1)能够检测房间中移动的Kinect摄像头;
2)使用DX11.Particles软件包,将数据转化为图形和声音参数的VVVV编程软件;
3)利用三台投影机,生成270°浸入式全景图像。
该项目由联邦文化基金(Federal Cultural Foundation)赞助,在德国德累斯顿卫生博物馆(Deutschen Hygiene-Museum)展出。
▲德国德累斯顿卫生博物馆内景
《尘埃》
捷克艺术家Mária Júdová和Andrej Boleslavský
(部分图文资料来源于“ 想当然”微信公众号)
《尘埃(DUST)》是一个浸入式VR舞蹈艺术项目,由捷克布拉格艺术家Mária Júdová和Andrej Boleslavský创立,目的是为了用沉浸式VR体验和网络媒体等方式,重新演绎现代舞。
两位设计师创立《尘埃》的初衷是,通过交互式体验,让观众走进舞者的空间,加深舞者与观众之间的情感纽带。所以,当舞者在电脑3D动画(CGI,Computer-generated imagery)环境中起舞时,观众则可以在一旁使用HTC Vive头显,从各个视角感受这一舞蹈。
《尘埃》的灵感来源于尤金·沙克尔(Eugene Thacker)的一本哲学书籍——《在这个行星的尘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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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探索了一个“无法被我们所思考的世界”,而这世界上的一切,包括我们自己,都是尘埃。Mária Júdová和Andrej Boleslavský表示:“《尘埃》试图重塑大家对身体艺术、空间、时间以及数字技术应用的看法。同时,它也弥合了真实世界与虚拟世界的差距,创造了一个实时交互的舞蹈环境,这是从未有过的。”
而《尘埃》项目中囊括的先进技术:
1)使用容积捕获(volumetric capture)技术,用多个镜头对舞者的全身进行扫描和全方位的记录,并创建一个完美的数字副本。
2)除了定制软件,《尘埃》中还采用了Kinect深度传感器,以便在各个角度捕获舞者灵动的姿态。
3)为制作高分辨率3D建筑模型,项目利用Reality Capture 和Blender两款3D制作软件,对所有的影像进行拼接凝合,实现无缝式的用户体验。
《尘埃》的出现,不仅为现代舞的演绎提供另外一种表现形式,也推动了人机交互与VR技术领域的研究。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多像《尘埃》这样的项目,通过科技手段,将艺术之美传递给每一个人。
暗沉的配色看起来像沉重的石块或混凝土,但隐藏的运行机制却让这个庞大的物体失重旋转,这样的反差感十分激发观众的想象力。
撰稿:赵妍
图片视频:部分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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